Debbie

【囧珊】洋葱骑士回忆录（上）

花季少女命丧狮口-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另有隐情？新王后为何在地牢中自言自语？黑暗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黑牢里的哭声
新人物：戴冯.席渥斯伯爵，洋葱骑士的儿子，年轻的时候当过囧的侍从。老伯爵夫人玛瑞亚，洋葱骑士的遗孀
拉里无心理会清晨的鸟鸣声，把头塞进枕头自言自语道：“我没有钱、没有资源、没有希望，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楼下母亲怒吼：“拉里，快下来帮忙！”
莱斯利接过母亲正清洗的盘子说：“他心情不好，葛雷乔伊公爵没等给回忆录的钱就死了。”
母亲擦干手懊恼的说：“哦，可怜的小拉里，玛戈你不是给席渥斯伯爵夫人读书吗？不如....”
玛戈放下手中半块面包撅嘴抗议：“不要，这是我第一天上班。”
一个小时后.....
伯爵夫人玛瑞亚是个体态微胖面容和善的老妇人，玛戈努力行了个颤抖的屈膝礼介绍说：“这是我哥哥拉里，他护送我过来的。”拉里正担心偷书的事情败露心虚的鞠躬说：“夫人，祝您日安。”
玛瑞亚夫人挽起玛戈的胳膊问：“你就是给葛雷乔伊写书的那个拉里？好孩子，我们正想派人去请你呢，我和我的儿子想给我的丈夫也写一本传记。”
拉里跟着伯爵夫人和玛戈上了三楼书房，拉里认出站在书房画前的中年男人就是画中的年轻骑士，玛瑞亚夫人介绍道：“戴冯、这是给葛雷乔伊写回忆录的拉里，同时也是玛戈的哥哥；拉里、这是我儿子戴冯，席渥斯家族现任家主。”随后便带着玛戈去一旁的露台上喝茶去了。
拉里看着那副画想起之前偷书的事越发心虚，心脏似乎随着钟摆剧烈晃动，谄笑道：“席渥斯伯爵，您真是英勇不减当年。”伯爵目光转向那副画说：“小子别拍马屁了，那是30年前的事了。年轻的时候我给国王做侍从，他得知我分到的对手是葛雷乔伊后，告诉了我葛雷乔伊防守最弱的地方，后来我也没进决赛。这组画一共有三幅，另两幅是国王夺冠和国王加冕王后爱与美的王后，然后他把这幅赐给了我，当然该死的葛雷乔伊已经试图毁掉这幅画无数次了。”拉里弱弱的点头说：“葛雷乔伊公爵被摔成那样是不太得体。”伯爵看着画中狼狈的铁群岛公爵说：“相信我他绝对活该，葛雷乔伊公爵比赛前叫嚣要把国王打下马，由他加冕珊莎王后做爱与美的王后，当然国王知道他一向嘴贱从不和他过多计较。”

戴冯伯爵和玛瑞亚夫人把戴佛斯伯爵的日记和信按时间铺好，由玛戈朗诵，拉里动笔开始记了下来，他知道雨林伯爵信誉良好，肯定不会像铁群岛公爵一样拖欠稿费。
“亲爱的玛瑞亚：原谅我现在无法给你寄信，但是今天经历了一切太过惊险诡异的事情。我记在了日记上，希望有一天能亲自念给你听。我希望将来我的孙子们会在比武大会上与其他贵族的后代相互较劲，总有一天，我的小黑船旗会如瓦列利安家的海马旗或赛提加家的红蟹旗一般高高飘扬……一切的前提，都是史坦尼斯赢得王位。但是现在他死了......死在异鬼手中，梅丽珊卓说她看错了，史坦尼斯不是真王。我带着仅存的几个人退回到黑城堡，我现在只能寄希望在琼恩雪诺这个比戴冯大不了几岁的男孩身上了。戴冯很好，梅丽珊卓让他一直留在黑城堡，尽管他对不能参加战斗很沮丧。黑城堡的寒风凛冽伴随着凄凉的乌鸦叫声提醒我们冬天真的要来了。”

“亲爱的玛瑞亚，我今天看到了誓言和情谊在利益面前多不堪一击，几个守夜人把他们发过誓的兄弟琼恩刺死在了雪地中，因为泰温以结束他们守夜人身份为由收买他们。还有那男孩竟然是铁王座真正的继承人，但是他也死了.........拉里停下笔思虑了一下问：“伯爵大人，我有个很无礼的问题，国王真是死而复生的？”“真的，父亲让我和艾迪他们轮流看守他的尸体，我捅了两下都硬了。他复活后那群守夜人都把他当神惧怕他，只有那个野人托蒙德说他的小啄木鸟.......”戴冯察觉失言清了一下嗓子说：“因为我们仁慈的国王足够的宽宏大度才让这些质疑他的流言传到现在。”伯爵夫人亲自给伯爵倒了杯茶说：你父亲说过你是最最差劲的侍从，心里藏不住秘密，只有国王才能忍受你。”一旁的玛戈插嘴说：“拉里以前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说，守夜人违背誓言的也不少，但是像国王那样把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不带王冠不争荣宠全违背个遍的可是独一份。”拉里瞪着玛戈小声说：“我求求你可别说了！”

玛戈又继续念了起来：“亲爱的玛瑞亚，梅丽珊卓复活了琼恩雪诺，也许他真是被许诺的王子，引领我们渡过漫漫长夜。但是他把黑衣斗篷扔给了艾迪，自己要离开说是厌倦了战斗，要找个暖和点的地方。我提议帮他去君临救他的妹妹们，希望能激起他的一些斗志。”

“亲爱的玛瑞亚，我现在在白港给你写下这份不能被寄出的信，尽管我擅长深夜偷偷将小黑船停靠在港湾中，但是我们这次目的并非走私。我绝定反其道而行之，我们是一艘来自北境的商船，曼德勒家族的威曼伯爵提供了大量的羊毛皮草和一些银器做货物，他私自对我说并不相信坦格利安的私生子，但是当年曼德勒家族流离失所的时候，史塔克家族收留了他们，他们欠这份难以偿还的恩情。至于那些货物琼恩是去峡海那边卖了换钱还是去君临救俩个史塔克女孩他随意。这确实是很荒谬的计划，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现在船上成员分别是山姆威尔塔利和他的情人吉莉外加一个婴儿，商船的主人；忧郁的守夜人艾迪和更忧郁的琼恩雪诺，商船保镖；野人托蒙德和我们的儿子戴冯是水手；我则是辅佐年轻主人的船长。另外还有一个离开时从码头跑上来的新兵，他说他只是个无名之辈，可以叫他贾坤。
我现在只确定史塔克家族的大女儿珊莎已经嫁给了狮子家的小恶魔，小女儿艾莉亚一直都没露过面，是瑟曦将她藏起来了吗？琼恩的计划是先找到珊莎，他相信她虽然背叛了家族但是不会在妹妹的下落上说谎，他一定会找到小妹艾莉亚救她出来，如果珊莎愿意继续留在君临他也不强求，提利昂和其他兰尼斯特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会善待她的。我听说他和小妹艾莉亚是从小最亲近的，而大妹妹珊莎则正相反。我并不怀疑这一点谈论艾莉亚是他那张阴郁的脸上唯一能笑出来滔滔不绝的事，而珊莎他一个字都没提。”
拉里手一抖不小心折断了羽毛笔的笔尖，问道：“葛雷乔伊公爵也说国王和王后从小并不亲近，但是我很难想象国王竟然没想过救王后。”戴冯伯爵忙着整理桌子上的书稿眼睛都不抬说：“国王以前说过他只记得珊莎教他礼仪，还有从她记事就叫他异母哥哥。咦，母亲我的笔记怎么也在这里？这太羞耻了。”玛瑞亚夫人展开书信说：“一个母亲会留着孩子们的一切。”

“亲爱的玛瑞亚，原谅我很长时间没有给你写信了，你也知道航海本身就是件很乏味的事情，我分不清忧郁的艾迪的乌鸦嘴和托蒙德的吹牛或是琼恩忧心忡忡一言不发哪个更糟糕。一周前我们到了君临，山姆和吉莉假装商人去商会洽谈羊毛的价格，托蒙德和艾迪和我们的戴冯留在码头打探消息。那个无名之辈说他来君临是收了钱来做件大买卖，他带着我和琼恩在深夜的小巷子里陆续杀了三个红堡里的人。我戴上马林特兰的脸，一个残忍狡猾的御林铁卫。琼恩戴上唐托斯一个弄臣的脸，那个无名之辈则戴上了玛格丽提利尔的侍卫修夫克莱夫顿的脸。我们就这样混进了红堡，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感觉非常不安。晚上琼恩和我在酒馆搭上话，从他眼睛里的布满的血丝来看似乎哭过。他疲惫的说艾莉亚早就逃走了，他已经用唐托斯的身份在假神木林见过珊莎了，唐托斯曾自比为傻子佛罗里安说要救他的琼琪珊莎出来。实际上是小指头让他在两天后乔佛里和玛格丽婚礼上趁混乱把珊莎带出来给他。他又哭了趴桌子上哽咽的说你知道吗乔佛里竟然派人打她，她是那么美丽脆弱温柔有礼怎么能有人忍心伤害她？这时候我发觉他只不过还是个孩子。贝里席这个人是在太过奸诈，我不知道他是否雇佣了无名之辈去制造混乱，不过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我奉劝琼恩不要轻举妄动，只要再坚持两天，按贝里席计划由唐托斯趁乱把珊莎从神木林带到断崖下一艘小船上，出黑水湾有一艘大船接应，届时贝里席会给唐托斯500个金龙，我只要在前一晚偷偷把我们的船停靠在断崖下在贝里席之前提前接到珊莎小姐。愿七神庇护这个计划顺利。刚才戴冯偷递给我一封信，来自梅丽珊卓，她在信里说让被许诺的王子不要冲动，红堡里有人接受了光之神的旨意会帮助我们。我虽然很惧怕红女人和她的神，但是毕竟有备无患。”

“亲爱的玛瑞亚，这可能是我为你写的最后一篇日记了，琼恩那个孩子会害死我们的，我也说不清他是被亲情还是愧疚还是王子救公主，我为你而死的骑士精神折磨。他要去向兰尼斯特表明身份，用自己的命去换珊莎小姐。
事情是这样的乔佛里知道琼恩没死后，他以珊莎小姐的安危要挟北境之王罗柏交出琼恩。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音信，加上珊莎小姐一直不肯给琼恩写劝降信，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又派人把珊莎小姐的束身衣脱下来殴打她，瑟曦叫乐手演奏卡斯特梅的雨季以掩盖珊莎小姐的惨叫声，珊莎小姐喊着她不是叛徒，她恨她的异母哥哥，他是不会来的，却仍然不肯写信。琼恩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忘了他现在是弄臣唐托斯。我坚信如果不是我一直掐着他的手臂，他现在已经割断了乔佛里的喉咙。终于提利昂赶到把已经昏倒的珊莎小姐护在怀里。乔佛里彻底疯了他狞笑着说如果孽龙的杂种雪再不出现，他就在婚礼上把珊莎小姐喂狮子。他派人拉开提利昂下令把珊莎小姐扔进黑牢和狮子锁在一起。”
念到这里玛戈停了下来问：“王后那时候为什么不肯写信？”戴冯答道：“很多人都误以为王后年轻时不够聪明实际上并非如此，她坚信不亲近的异母哥哥不会为了她而来君临送死，但乔佛里有可能在她写完信之后把她折磨死。”
玛戈点点头说：“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国王真来救她了，这很浪漫不是吗？”戴冯深吸一口气说：“年轻的小姐，对当事人来讲后面的事一点都不浪漫，你接着往下念就知道了。”
玛戈继续念着：“我一直想方设法稳住琼恩，他坚持用他的命去换珊莎小姐。我只能寄希望于梅丽珊卓所说的信徒，但是直到晚宴，那个光之神的使者仍然没出现。晚宴上琼恩扮演的唐托斯笨拙的舞蹈让乔佛里哈哈大笑。玛格丽趁机求情说不如让她去劝劝珊莎小姐把劝降信写了，然后就把她从黑牢里放出来吧。这样琼恩如果不来就会变成了个背信弃义贪生怕死的伪君子，即使他是坦格利安继承人也会留下难以抹灭的污点。泰温似乎察觉到了乔佛里的疯癫和不可控制，他让提利昂在晚宴结束后把珊莎小姐带走藏起来，但是泰温并不信任提利昂，他让我马林特兰晚宴后做提利昂的侍从而不是一直跟着他的波隆。
琼恩偷偷递给我一张小指头的字条，说是计划有变，晚宴后从红堡的厨房主管那买10桶上好的金色葡萄酒送上船。小指头的计划看似很合理，曾经一些城堡管家都向我卖过东西，婚宴前夕仆人偷几桶酒出去卖不会被人察觉，但是他是怎么把珊莎小姐藏在里面呢？
瑟曦已经烂醉她看向玛格丽的眼神中充满了妒火，乔佛里派人把狮子带来表演，玛格丽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他决定保留明天这个惊喜。
琼恩再也忍不住了，他不顾我的劝阻离开宴会去黑牢救珊莎小姐，我们穿过叛徒走廊下到地牢，只遇见两个守卫，站在入口就能听见狮子的吼叫声。亲爱的玛瑞亚如果能再次选择我一定不会点着火把穿过黑牢，两侧堆放着沾着血迹的摆斧和各种刑具。琼恩顺着狮子的咆哮声跑在前面，珊莎小姐双手抱膝神情涣散坐在狮笼外。琼恩不顾没关上的狮笼把她抱到远处亲吻她的额头安慰她，但是珊莎小姐像是一具美丽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把狮笼关上发现笼子一头雄狮和一头雌狮都另有锁链锁着。“乔佛里命人把她和狮子锁在一起受到了惊吓。”瓦尔斯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侍者在黑暗中悄无声音的走了进来。“是你把她放出来的？”瓦尔斯没回答我，他递给弄臣唐托斯一张脸皮说：“王子陛下请不要怀疑我的忠诚，现在请您把唐托斯的脸给我的小鸟。”瓦尔斯见琼恩不肯相信他补充道：“如果我想出卖您，只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琼恩抱紧了珊莎小姐把脸皮撕下来给他，换上一张陌生的脸。他露出自己的脸那一瞬间珊莎小姐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瓦尔斯让他的小鸟扮成唐托斯，那个假唐托斯就在我们眼前失踪了。我听见地牢入口一个女人高傲的声音说奉乔佛里国王的命令来劝说珊莎小姐。瓦尔斯把烛火吹灭让我躲在铁处女后面。
明日的王后玛格丽独自举着一盏小灯走进来，她看着昏死的珊莎小姐对瓦尔斯问：“你确定万无一失？”瓦尔斯神秘莫测的笑道：“等晚宴结束10桶多恩的夏日红酒已经送往高庭的路上了，让您的哥哥维拉斯准备好金龙吧。”
我透过刑具的缝隙看见瓦尔斯打开一条密道，琼恩抱着珊莎小姐从密道离开了。玛格丽小姐站在狮笼的20米外，她对着黑暗开始自顾自的劝说，瓦尔斯时不时配合着狮吼装出女人的尖叫声。
而他们要掩饰的是另一种声音，另一只小鸟扛来一具红发女尸扔进了狮笼中。从我的角度能看出那具尸体至少已经死两天了。两头狮子立刻撕咬了起来，玛格丽小姐自己把手臂捏成青紫色，随后边喊救命边跑了出去。
瓦尔斯趁着间隙带着我从另一条密道离开，我们顺着密道的台阶爬了十几步就到了正举行晚宴的太后的舞厅。难怪他们都叫瓦尔斯为蜘蛛，这是他的红堡甚至是他的王朝，他织起了细密的网，而这些大人物都是他的猎物。
提利昂坐立不安想提前去救珊莎小姐，但是乔佛里一直在羞辱他，他找不到脱身的机会。提利昂偷偷派他的亲信波隆离开，被泰温叫了回来。这时候玛格丽小姐捂着手臂哭着跑了进来语无伦次说：“珊莎被狮子拖走了，我我拼命的拉她.....”荆棘女王神情复杂的看了眼乔佛里把孙女搂在怀里。
我随着兰尼斯特一行人一起去往黑牢，几个御林铁卫正拿长矛去刺狮子，两只狮子死后，那具女尸已经被吃的只剩下散乱的骨骼和一把带血的红发了。乔佛里被眼前骇人的画面吓得说不出话来，提利昂揪住乔佛里领口删了他一巴掌骂他是杀人凶手，泰温反手删了瑟曦一巴掌。乔佛里大喊着：“我处决了叛徒，我是国王！”泰温冰冷的和瑟曦说：“找个红发女人明天冒充提利昂的妻子，还有管好你的好儿子。”
恰好在今天这个特殊日子兰尼斯特们团聚了，原本蓝礼的彩虹侍卫大美人布蕾妮押着弑君者说奉凯瑟琳夫人之命来换她的女儿们。
凌晨的时候我听说弑君者和那个大个女人把珊莎小姐的尸骨偷走了。亲爱的玛瑞亚一夜未眠让我的脑子有些混沌，我总感觉小指头所说的混乱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阴谋，但是没时间去细想了，我扔下马林的脸划着小船与戴冯驾驶的大船汇合，珊莎小姐发着高烧一直在胡言乱语，琼恩则握着她的手一直说对不起。我们扬帆驶向大海深处，彻底远离了这座污秽肮脏的城市。”
戴冯伯爵看天色不早了，说今天就到这吧。拉里好奇的问：“恕我直言，葛雷乔伊公爵说珊莎王后是您父亲用酒桶偷出来的。”戴冯整理书稿答道：“瓦尔斯为了自保让我父亲发誓不和任何人说出此事。”拉里又问道：“那具红发尸体是谁？”戴冯摇摇头说：“没人知道，她一直被埋在临冬城的墓地里，珊莎王太后一直也很想知道，她想给那可怜女孩的墓碑刻上名字，但是瓦尔斯死的太早了，我们只知道她是瓦尔斯的一只小鸟。”
玛瑞亚老夫人留兄妹二人吃晚饭，拉里以二弟今天带未婚妻回家吃饭为由婉拒了。兄妹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玛戈说：“我替莱斯利选择迪奥利西娅来吃晚饭，因为她很漂亮。”拉里停下脚步惊呼着：“我替他选的达芙妮！这下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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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具尸体就是剧中的原创人物，席恩最喜欢的冬镇技师罗斯，后来给瓦尔斯当小鸟，被乔佛里虐杀的。下篇预告，珊莎被吓傻记忆回到了小时候，把囧当成了奈德，囧囧喜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