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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珊】洋葱骑士回忆录（中）

前情提要：大重生文男主席恩逼猫姨发誓谁把珊莎救出来就把珊莎嫁给谁，然后席恩去找小剥皮报仇去了https://debbielucy.lofter.com/post/1cf7a720_12dbdeef3

回忆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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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拉里和玛戈在集市买了两块面包边走边吃，昨天莱斯利的三个女朋友达芙妮、迪奥利西娅还有被母亲邀请的修道院见习修女桑塔都一起来吃晚饭了。这下她们三个都不理莱斯利了，天还没亮莱斯利就拿着弓箭出去猎杀无辜的野鸡了，只有疯子才在家吃早饭直面母亲的怒火。
拉里和玛戈刚到别墅就被管家带到小客厅里喝茶，说风暴地的女主人艾莉娅拜拉席恩夫人来了，待他去通报。玛戈第一次见公爵夫人紧张兮兮的用茶匙背面照着嘴角清理面包屑。一杯茶过后，管家带他们去上三楼书房，戴冯伯爵正和一名黑短发利落的贵妇人在画前寒暄。贵妇人左手用湿毛巾敷眼下的淤青右手指着画中一角说：“不只是席恩，我看起来也很蠢。”
拉里和玛戈行礼后和贵妇人一起观赏这幅画全貌，高台上笑到失态的国王旁边坐着红发史塔克家族，红发的罗柏史塔克公爵一脸嫌弃的看着葛雷乔伊、红发的罗斯林夫人安抚着两个红发的孩子，同样红发的凯瑟琳老夫人双手紧按住艾莉娅夫人的手臂，艾莉娅夫人身穿蓝色紧身裙黑发复杂的盘在头顶，她紧锁眉头嘴角下撇表示着强烈不满。
艾莉娅夫人解释道：“那是庆祝黎明之战胜利十周年，琼恩已经同意让我参加比赛了，可是我母亲不肯，她说如果领主们被女孩子打败会很丢脸的，她还把我打扮成这个蠢样。”
艾莉娅夫人从侍女手中拿了另一条毛巾继续敷眼睛躺在一边的榻上。“夫人，您的眼睛....”玛戈察觉失言立刻闭嘴。幸好艾莉娅夫人完全不在意：“无妨，教训一群屎群岛的海盗了，小姑娘，你帮我给我的丈夫写一封信吧。你就这么写尊敬的詹得利拜拉席恩公爵，我怀着巨大的遗憾告诉您这个悲痛的事实，艾莉娅夫人已经破解了瓦雷利亚钢的秘密，她跳进铸剑炉用血肉铸成了这把剑。”
拉里听后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戴冯伯爵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这个年龄的女人你懂的。”拉里想起母亲打了个寒颤二人逃到露台上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亲爱的玛瑞亚：我蜷缩在船舱的地板上写日记，已经连续下雨五天了，我们放下船帆随波逐流，天上的阴雨云预示着更大的暴风雨。我打算到龙石岛等待暴风雨结束后再出发，七神啊希望龙石岛还没被兰尼斯特们占领。
我已经检查过船上的物资，虽然这次离开君临仓促了些，幸好山姆及时把货物卖了大半，他购买了大量的酸橙和柠檬，干面包，奶酪和肉干，还有一些药物足够维持我们在船上的生活。戴冯也储存了干净淡水，这孩子被骗了买了几桶黑沥青朗姆酒，说是水手们都喝，马尿都比这玩意好喝一万倍，好在托蒙德并不在乎喝的酩酊大醉，他说跪着人酿的酒都一个尿味。山姆还购买了一些货物以掩人耳目，比如贵族们最爱金色葡萄酒、多恩的夏日红，七神啊我一想起这两种酒还心有余悸，货仓就这么被堆满了。
对了玛瑞亚我是不是忘了说因为我们缺少水手，所以挑了一条很小的船，除去货舱，只有两个船舱可以住人，天气好的时候吉莉和她的孩子睡在船舱中，男人们都会睡在甲板上。但是连续的阴雨天逼迫我、戴冯和托蒙德、艾迪挤在一个船舱里，船舱里充满了汗臭、酒味和发霉味比君临的跳蚤窝好不了多少。隔壁船舱又传来珊莎小姐的尖叫声，我有些担忧这女孩的健康，她在黑牢中受了严重的惊吓总说黑暗中有可怕的怪东西。琼恩在船舱中为她点燃油灯，尽管我再三劝阻他在颠簸的船上点灯很危险，如果深夜中油灯跌落在地板上，会烧死沉睡的所有人的，他坚持不睡觉守着灯，他说他妹妹经受不起再一次惊吓了。
吉莉的孩子也被吵醒哭闹了起来，我去隔壁船舱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珊莎小姐听到孩子的哭声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她语无伦次的念叨着些疯话，琼恩隔着被子安慰她。我建议吉莉一家与我和戴冯交换一下船舱。
孩子被抱走后，珊莎小姐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惊恐的蓝色大眼睛，她看着琼恩疑惑的问：“父亲？”这几天珊莎小姐总是认错，我也曾听说过琼恩和他的舅舅奈德长的十分相似。琼恩握住她的手说：“珊莎，我是琼恩雪诺，你的哥哥，我会保护你的。”珊莎小姐和前几次一样道歉说：“琼恩，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接下来琼恩会从没有及时去救她开始道歉，珊莎小姐就会从小时候对他很糟糕开始道歉，他们会无休止的互相道歉，甚至包括离开临冬城时没有告别这样的小事。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夜里就到龙石岛了，我去隔壁船舱交代好山姆找些染料把珊莎小姐的红发盖住。”

“亲爱的玛瑞亚，我也没想到我们要去峡海另一端魁尔斯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到达了龙石岛后，不管是七神还是红神都已经彻底抛弃了史坦尼斯，龙石岛被提利尔家的洛拉斯占领了。我和忧郁的艾迪去酒馆打探消息对琼恩来讲有好消息也有噩耗，好消息是少狼主罗柏和弗雷家联姻了，婚礼上一个怪人把艾莉娅小姐带来索要了一大笔钱，噩耗是史塔克家的养子席恩把波顿家的私生子给虐杀了，波顿家和兰尼斯特结盟攻占了临冬城，史塔克家的两个幼子被绑架了。拉姆斯雪诺是个怪物，我曾听说他把少女活扒皮，而席恩只是个花花公子，会不会是波顿家背叛北境在先，拉姆斯要杀席恩，却被席恩反杀了呢？不过真相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要瞒住琼恩，如果他听说这个消息一定会跑回临冬城送死的。酒馆的一群醉汉都讨论着兰尼斯特弑君又弑亲之类的话，我没细听。”
我和戴冯返回港口时发现提利尔的人在逐一搜查停泊的商船，难道是玛格丽王后发觉受骗后和瑟曦告密了？又或者是他们瞒着狮子家自己在找珊莎小姐？我和戴冯快步回到小船上，果真一片混乱，琼恩挡在珊莎小姐前挥着剑，山姆建议珊莎小姐藏在酒桶里。
珊莎小姐透过窗户看一眼外面的军队，换上了疏远有礼的微笑对琼恩说：“琼恩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保护不了我，把我交给提利尔家族吧，我和维拉斯有婚约，我想要当高庭的夫人给他生孩子。”琼恩把剑往地上一扔他自嘲的笑道：“我原本以为经历这些你会有所改变，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为了你放弃去寻找艾莉亚！”珊莎望着琼恩的背影偷偷擦了眼角的泪水。我给她喝了些罂粟花奶说：“睡吧，睡醒你就在高庭了。”
山姆把愤怒的琼恩劝了回来说：“如果我们被抓都会死，连吉莉和小山姆也不能幸免于难，现在只能把珊莎小姐天真愚蠢的梦想放在一边。”
我按照走私的经验让吉莉把昏睡的珊莎小姐扶到床上，把她盖好只露出一头染过的黑发和一双赤裸的脚，让琼恩脱光衣服和他妹妹躺在一起。琼恩照做他把另一侧被子压在了身下，隔着被子把珊莎小姐抱在怀里挡住了她的脸。托蒙德屏住呼吸把盛满他呕吐物的夜壶塞到床下，整个船舱弥漫着劣酒和呕吐物的味道。
戴冯小跑过来说查到我们了，我出去迎接没想到洛拉斯竟然亲自带队检查，他半边脸都被烧伤了，要不是金玫瑰的家徽我差点把他误认成乔佛里那个被毁容的侍卫。我把他们带到船舱中，骑士们纷纷捂住鼻子，我指着全身赤裸装睡的琼恩说：“真抱歉，我儿子昨天在酒馆带了个姑娘。”
骑士们并未起疑心，我带他们去检查货仓，他们把所有的酒桶都打开用剑乱捅，我应该庆幸我们不是真正的商人，否则这些酒就卖不出好价钱了。洛拉斯临走告诫我说：“提利昂毒死了乔佛里国王之后又越狱杀了他父亲泰温，他身材矮小很可能藏在酒桶中，如果发现交出他有一万个金龙的赏赐。”
原来酒馆里说的弑君者不是詹姆而是提利昂，当时我想的是暴风雨快点结束，我们好离开龙石岛这个危险的地方，北境是暂时不能回去了，我打算把珊莎和琼恩先带到我们的领地藏起来。”
一只渡鸦打断了拉里的进度，公爵拿下带有冰原狼封印的卷轴送给艾莉娅夫人，艾利娅夫人的双眼都敷着毛巾请玛戈帮她读出来，玛戈念道：“婚姻的美满不仅是爱情，更是巨大的容忍与克制，你真是羞耻极了，竟然把你的丈夫扔在君临自己走了！为什么不和你的姐姐学一下做个真正的淑女！我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疏于对你们的教导，养育出了一个到处翻白眼的神棍！一个在塞外奔跑的野狼！还有你！虽然我不太满意詹德利，但是他毕竟是你自己选的。如果你不回去向你的丈夫道歉，我就让琼恩派人去抓你。你要知道即使琼恩纵容你，他也绝对不敢忤逆我的决定。你的母亲凯瑟琳.史塔克。”
艾莉娅夫人愤怒的扯下毛巾：“给我的母亲回信！亲爱的母亲，你不要把对布兰和瑞肯的愤怒发泄到我的头上！”玛戈试着转移话题问道：“艾莉娅夫人，不如您说一下您和詹德利公爵是怎么认识的吧。”艾莉娅夫人面色稍有好转说：“我逃出君临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候他只是个铁匠的学徒。后来他被合法化做了风暴地的主人，封臣们把他送去君临和财政大臣提利昂学习怎么做领主；我被我母亲押送到君临和我姐姐学习怎么当淑女。还好珊莎没逼我刺绣只是让我教孩子们练剑，我暗搓搓的想要把她第一个女儿当时只有5岁的亚莉珊带野，结果我没想到的是最大的阻碍竟然来自于琼恩。本来他兴致勃勃的亲自做了一柄小木剑给亚莉珊，直到她摔倒后膝盖擦破点皮之后，琼恩无论谁劝说都不让女儿继续练剑了。珊莎问他如果遇到危险他们的女儿怎么保护自己？你猜琼恩说什么？他说他还没死呢！我都和怀疑小时候一起打闹把我摔在泥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去找詹德利让他给小亚莉珊打造一套儿童的小锁子甲，詹德利打铁的时候和我说他不想当贵族，还是打铁的时候最快乐。我说我也不想当淑女，我们约定一起逃出红堡，结果半路在小酒馆被抓了回来，珊莎和我母亲写信说我和詹德利私奔了，然后我们发现彼此总好过其他人就结了婚。”
戴冯伯爵问候道：“听说梅拉夫人回来了。”艾莉娅夫人自己接过羽毛笔边写信边答道：“她带着女儿们从瓦兰提斯回来了，我母亲骂布兰说当初如果不是他拒绝婚约，那几个漂亮的女孩就是她的孙女了。哎，就像两个孙女、五个外孙女、七个曾孙女不够她疼爱似的。”
“做祖母的都一样，都希望孙辈越来越多的好。布兰大人见过梅拉了吗？”
玛戈胆战心惊的看着艾莉娅夫人愤怒的写着信，手劲之大都把信纸划漏了。“这就是我母亲发火的原因，布兰天天蹲心树下说他是三眼乌鸦，连梅拉都不见，他说他看见了他一生都没和梅拉再见过面，书已写成墨迹已干这是不能改变的命运，我母亲骂他神棍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戴冯伯爵笑道：“我还记得凯瑟琳夫人迷信的那个七神的圣徒。”艾莉娅夫人笑道：“是的，对我母亲来说迷信七神的就是圣徒，其他神就是神棍。你们继续我也想听听珊莎和琼恩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玛戈接过日记念道：“但是后来改变了我的计划，到了晚上珊莎小姐醒了，她又对着琼恩喊父亲，琼恩依然在愤怒中他一改以往的温柔不耐烦的纠正她，他是她的私生子哥哥不是她的父亲。可是这次珊莎小姐没有被说服，她抱住琼恩说：“琼恩？我让琼恩走了，他去找艾莉亚了。”琼恩察觉出不对劲他推开珊莎小姐，珊莎小姐湛蓝色的眼睛天真的望着他说：“父亲，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已经害死你了，不能再害死琼恩了。”琼恩震惊的后退差点被椅子绊倒他慌乱的跑出去找山姆。
山姆说也许是珊莎小姐以为她不亲近的哥哥丢下她了，她相信只有她父亲不会丢下她，所以她自我保护的把琼恩当成了她父亲，忧郁的艾迪悄悄问我史塔克小姐真被吓傻了？我去甲板上找琼恩，他已经被愧疚彻底压倒蜷缩在甲板上把头塞在膝盖中，他哽咽着说：“我不了解她，她以为我抛下她了。”珊莎小姐实在太善于隐藏自己了，当时我也没发现她为了救我们在说谎。
琼恩用袖子擦干眼泪返回船舱说珊莎需要他，我把山姆和忧郁的艾迪还有托蒙德叫到甲板上商议对策。托蒙德说他们自由民有个老矛妇，他们都找她治病；艾迪说傻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山姆说小时候为了治好他的胆小他父亲从魁尔斯请来两名男巫，把他浸泡在公牛血中，他依然胆小。
这给了我一个让琼恩远离波顿家的理由，我告诉了山姆史塔克家族两名幼子被绑架的真相，他答应和我一起骗琼恩说他没被牛血泡之前更胆小。
我告诉琼恩艾莉娅小姐已经安全回家了，利用他渴望史塔克夫人认可的心理，说你不想把一个疯掉的女儿交到史塔克夫人手中吧。经过我们再三保证不会让男巫给珊莎小姐浸泡牛血或是施行其他的一些奇怪的巫术，他同意先带珊莎小姐去厄尔索斯治了。”
“亲爱的玛瑞亚，我抱怨过很多次航海的枯燥乏味，每天都是天海相连的一片蓝，尤其是这次航行跨越了狭海更加漫长。好在这段时间天气一直晴朗，珊莎小姐仍然惧怕黑暗，但是她看出她的表哥.....呃也可以说是她的父亲一直不睡觉为她守着灯，她便主动要求睡在甲板上，我这回不用担心起火了。晚上琼恩抱着珊莎小姐挤在一张毛皮下和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动物似的。
黄昏时分珊莎小姐兴奋的站在船头指着海上的巨怪说真是美丽的生灵，那是一群鲸每天准时出现，珊莎小姐很喜欢他们甚至给它们取名字。忧郁的艾迪说随便一只就能掀翻我们的小船。她苍白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被染过的铜红色的头发也被海风吹的发黄。现在即使是瑟曦也未必认出她来。我居然有些同意艾迪的说法了，也许她忘掉自从史塔克大人死后的那些痛苦回忆反而更好。
琼恩用匕首削着木头，他察觉我在看他羞涩的说：“我实在太粗心了，没帮她买梳子，她只好用手指梳头。”我看着他正在笨拙的把梳子的把手上削成鱼尾的形状，事实证明一个好剑客未必是个好木匠。这让我想起了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你一直珍藏的木头小猪，实际上那是只小狗。珊莎小姐看完鲸给琼恩一块手帕，这些天她要么帮吉莉带孩子要么就是在刺绣，琼恩打开手帕被镇住了，珊莎小姐竟然把红门兰秀在手帕上了。你记不记得咱们在雨林领地里经常看见的像是一个个没穿衣服的男人那种小花，你还说我们要是有女儿，这些不体面的花就该被拔了。琼恩无助的看着我，我识趣的仰望天上的海鸥装没看见，珊莎小姐拿出另一条绣着一只狼调皮的叼着衣服，另一只乖巧的站在旁边的手帕解释道：“父亲，这是艾莉娅在颈泽给你摘的花，你说你很喜欢，虽然我觉得这花太丑陋了，你要是想念艾莉娅就看看它。我给自己绣了娜美莉娅和淑女。”琼恩把手帕塞进怀里抱住珊莎小姐亲吻她的额头说：“我会带你回家的，我保证。”我总觉得琼恩看珊莎小姐的眼神超越了兄妹，每天和一位绝代美人睡在一起，是男人总归有冲动的，琼恩像是我的子侄一样，我不希望他因为欲望而失去他的家庭。”
艾莉娅夫人哈哈大笑说：“那那朵兰花，真是太太太羞耻了。”珊莎发誓要要把这花绣在我的嫁衣上，那可不怨我，那时候我才9岁啊9岁。”玛瑞亚夫人吃过早茶被侍女搀扶着坐下说：“那个现在很少见了，有段时间有学士说有生男孩的功效，现在都快被挖光了。”玛瑞亚夫人拿起信稿掉出一张字条拉里拿过字条上面写着：“丝绸睡衣、素色丝绸、蕾丝、银镜和银梳子、羽毛被、发油玫瑰味的、给贵妇用的肥皂、针线、帽子和发带、长筒袜子、柠檬蛋糕（如果能买到的话、各种爱情故事书、棋盘和棋子。”拉里虔诚的捧着字条问道：“这是琼恩国王的笔迹？”戴冯看了一眼说：“是，到了魁尔斯之后他疯狂的采买一切王后能用的上的东西。”
“亲爱的玛瑞亚，我们到了魁尔斯出现了新的难题，为了隐瞒身份琼恩把头发剪短，把胡子剃掉了。这下珊莎小姐彻底认不出他了，她现在只是茫然的不知所措静静待着。不朽神殿已经被丹妮莉丝摧毁，听说她现在也下落不明。山姆找了一个幸存的蓝嘴唇男巫，男巫把珊莎小姐带到废弃的神殿中，琼恩想要跟进去，被男巫阻拦说只能当事人一个人进去。珊莎小姐神情恍惚的进入了神殿，过了好一阵珊莎小姐还没有出来，路边席地而坐的书商说：“许多人到尘埃之殿寻找启示和力量，只有很少的人能出来。买书吗？浪荡公主和断腿骑士。”琼恩听后甩开山姆的阻拦独自一人冲进神殿，我们也跟了进去，神殿中过多的房间与分叉路让我们找不到琼恩，等我们找到他们时，琼恩后背插着一把匕首，珊莎跪在地上的抱着他，一直和他说鼓励的话。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把琼恩带到船上医治他的伤口，幸好珊莎小姐没拔匕首，否则他会在我们来之前流血而死，不过也有一点好消息，珊莎小姐恢复清醒了，她说那个男人不是男巫，而是一个强盗，他一直把她捂住嘴绑在入口处，等琼恩进来刺中了他抢走了他身上的钱袋。
珊莎小姐一直坐在琼恩的床边守着他，她坚持亲自给他换药擦身，甚至在他昏迷的时候替他换尿布，有几次她看见他胸口的仍未愈合的伤疤都哭了出来。我们返程途中又遇上了连续不断淅沥沥的小雨，这说明我们又要挤在船舱中了。
晚上我和戴冯睡在船舱的地板上，琼恩很不适应被照顾，对珊莎小姐的触摸他有种本能的僵硬与畏缩，但是珊莎小姐却不在意，有几次我看见她偷偷的搂住了熟睡的琼恩的后背。吉莉说珊莎小姐爱上琼恩了，她看着琼恩的眼神中是带着光的。我一点都不奇怪，年轻的女孩遭遇如此的不幸，琼恩的出现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但是这是不是成熟的爱还待商榷。她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不应该为再一次冲动的选择后悔。又过了几天，琼恩彻底习惯珊莎小姐的照顾了，他甚至在换药时主动的依靠在珊莎小姐身上，珊莎小姐提出把他胸口的伤缝上会不会帮助它们愈合？琼恩同意了他微笑着看着珊莎小姐补他的伤口，虽然我觉得他这么做只是想让珊莎小姐开心。珊莎小姐缝完用舌头打了个结，琼恩满脸通红的呆住了。吉莉说雨停了出现了双层彩虹，珊莎把琼恩的被子盖好后出去看彩虹去了，我找到了机会和他说：“孩子，我待你如子，我不希望你和珊莎因为冲动的选择而后悔，从而失去你的家人们。”琼恩听后黯然的说：“她会后悔的，没有人会爱我这样的人。她值得一个真正的领主骑士而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私生子。”我本来想说希望他们能多些时间考虑，这孩子理解错了，不过也好他们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的选择。后来琼恩伤口愈合后在甲板上教珊莎怎么防身，托蒙德嘲笑说小乌鸦让他的小红踢他的小啄木鸟，我看他们像是兄妹一样打闹，他像是兄长一样弄乱珊莎小姐的长发，看来他是真的决定把这段感情埋藏在心里了。”
戴冯哀嚎道：“都怨我的父亲，让我在临冬城过着七层地狱一般的卧底生活！”艾莉娅夫人说：“你抱怨什么，琼恩带你骑过那么多次龙，我只骑过一次。”戴冯接着哀嚎道：“那是他嫉妒啊！他晚上睡不着顶着寒风去侦查敌情去。”拉里好奇的问道：“骑龙什么感觉？”戴冯憋着嘴摇头说：“冷。”

本来想两章发完的，越写越长，下一章临冬城猫姨迷信的很让囧娶珊莎，囧不从，罗柏把戴冯派囧身边当卧底。

话说我看了第八季第五集我发现我这么不待见龙妈的都算是对龙妈友好的了，而且我那个光写个大纲的命中注定恋人的，对龙妈发疯的解释都比编剧合理，荒岛上吃有毒植物疯的，哼～～而且我笔下的龙妈疯也是可爱的疯子她在大街上把自己当龙对着路人喷口水。